2024年05月17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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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书信《致约翰·亨利希·蒂夫特隆克》1798年4月5日

91 致约翰·亨利希·蒂夫特隆克1798年4月5日尊贵的朋友!非常高兴能读到您的来信。尤其使我高兴的是,我看到您如此坚决地维护批判事业的纯洁性,澄清批判哲学,并且勇敢地捍卫它。您的成就已经表明,您永远不会有理由对此感到后悔的。关于我的短篇著作集,如果您能在撰稿前,或者在交付出版前,把它寄给我,使伦格尔书店也对此感到满意,那么,我很乐意给它附上一个前言,不仅说...

91 致约翰·亨利希·蒂夫特隆克

1798年4月5日

尊贵的朋友!非常高兴能读到您的来信。尤其使我高兴的是,我看到您如此坚决地维护批判事业的纯洁性,澄清批判哲学,并且勇敢地捍卫它。您的成就已经表明,您永远不会有理由对此感到后悔的。关于我的短篇著作集,如果您能在撰稿前,或者在交付出版前,把它寄给我,使伦格尔书店也对此感到满意,那么,我很乐意给它附上一个前言,不仅说明我允许您出版这本书,而且也对您所做的某些致约翰·亨利希·蒂夫特隆克注释谈谈看法。现在,我仍然有这样的愿望。

几年前,我曾经写了一部作品,题名为《伊·康德论学科之争》。但是,它没有通过赫尔墨斯和希尔默的书报检查,只好搁置起来了。现在,虽然这部作品已经可以出版了,但是,我的天才的降生又遇到了另一桩麻烦事。我的一篇新作题名为《重新提出的问题,人类是否处在向善的不断进步之中》,我把它寄给了图书馆长比斯特尔先生的《柏林报》。不知怎么搞的,1797年10月23日,也就是说,还在前国王在世之日,这部作品被送交市长爱森贝格检查,爱森贝格拒绝同意付印。我简直无法理解,比斯特尔先生怎么可能直到1798年2月28日才通知我这件事。众所周知,在著述事宜中,我一直小心谨慎地遵循着法令的限制。但是,我不能无缘无故地抛弃艰辛写就的作品,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抛弃,在咨询了精通法律的人士之后,我决定,通过我的出版人尼科罗维,把这部作品,连同爱森贝格的检查所作出的拒绝,一起寄到哈勒,麻烦您送交检查。我坚信,在那里我是不会再度受挫的。请您把这两部作品当作一个整体,出一本书。如果您愿意,也可以把后者单独放在我的短篇著作集中。

您对费希特先生的一般知识学有什么看法?很久以前,他曾寄给我这样一本书。但是,由于我认为这本书涉及面很广,读这本书会过度打断我的工作,就把它放在一边了。现在,我也只是通过《文学总汇报》上的书评认识了它。我现在已经没有余暇再把它拿起来了。不过在我看来,支持费希特的书评(书评者在写这篇书评时,持有许多偏爱)就像是一种精灵,人们相信已经捕捉到它了,却又毫无对象,只能发现自己,发现自己去捕捉它的手。单纯的自我意识,仅仅依照思维形式,却没有质料,因此,对这种自我意识的反思也就不能发现自我意识可以运用于其上的某物,也就不能超出逻辑学,这样的自我意识,只能给读者造成一个奇特的印象。由于任何系统的学说都是科学,所以,仅仅标题(知识学)就使人很少期望能得到什么东西了,因为它暗示了一种科学的科学,也就把人引向了无限。我很想知道您对此的判断,以及它对您那个地区其他人的影响。

尊贵的朋友,祝您生活幸福。

伊·康德

1798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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