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0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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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碑》(小说故事梗概_内容介绍)

写情小说,十章。小白著。清光绪戊申年(1908)二月小说林总发行所初版。列小说林小本小说第三集第一册。标“言情小说”。《鸳鸯碑》叙述的是荆楚之地常德府绿阴村一妙龄少女桃绯霞与客居此地的二少年学子梅雪、柳云的一段错综复杂,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梅雪是绯霞的房客,柳云是梅雪的好友,因而相互之间过从甚密,交往亦久。或凭栏赏花,或拥炉小饮,或促膝闲谭,有意无意之间便有...

写情小说,十章。小白著。清光绪戊申年(1908)二月小说林总发行所初版。列小说林小本小说第三集第一册。标“言情小说”。

《鸳鸯碑》叙述的是荆楚之地常德府绿阴村一妙龄少女桃绯霞与客居此地的二少年学子梅雪、柳云的一段错综复杂,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梅雪是绯霞的房客,柳云是梅雪的好友,因而相互之间过从甚密,交往亦久。或凭栏赏花,或拥炉小饮,或促膝闲谭,有意无意之间便有万种幽情滋生。究竟意属于谁,绯霞亦左右为难,举棋未定。后梅雪因母病旋归故里,则绯霞与柳云朝夕相处,情谊日深。千种意绪,万缕相思,在一个犹疑试探,期待渴望之后,有情人终成眷属。梅雪归来,甚为震动,终以相知在乎精神的旷达心胸自遣。不期然中又有昔之钦慕者杜娟娘寄予万般柔情,意欲倾心相许。梅雪又以一情不能二用,何须自欺欺人为藉,悄然隐去。不久,柳云因疾先逝,绯霞含悲于衷,郁郁难遣,亦折于生产。临终,托孤于刚刚赶到的梅雪与杜娟娘,请尽教养之责。云、霞合葬一地,梅、杜为之立鸳鸯碑,历记行状。形体精神,朋友夫妇,其情如此,令人嗟叹。

《鸳鸯碑》之“写情”,意在写一种合乎自然天性又不失君子之风的“纯情”,因而,作品隐去了切实具体的背景色彩,直接构筑了这样一个风光秀丽的所在,创制了这样一个哀怨动人的故事。惟其如此,作品则难以取一种宏阔的视野,格局显得相对的狭小。旨意较浅显,明了;内涵亦单薄,有限。在这样的局限之下,其所能有的作为便是着力在细部上做文章,于灵动处下功夫,且左右不离一个“情”字。这一点确甚有可观。然渲染过多,或失之缠绵,或流于伤感,才子佳人的气息犹隐约可见。

《鸳鸯碑》的所谓细部文章,灵动功夫,集中体现在“情”与“景”及其相互关系的艺术描写之上。其写“情”,着眼于交流瞬间的心灵悸动。“两人的眼光,一个由东而西,一个由西而东,不知不觉的渐渐斗了拢来,成了一条直线”,“梅雪的神经倏然一震,绯霞的双颊倏然一红,便刷的拆了开去”,无奈欲罢不能,幽幽之情仍悄然传递于眉梢眼角之间。几分羞涩,几分矜持,几分恍惚,几分迷离,交互复叠,难解难分。其写“景”,则留心于山野意趣的采撷发现。浓密的近树丛中,苍翠的远山影里,“时而见三两牧童骑在牛背上唱歌,时而见三两渔翁坐在小桥边撒网,时而见三两樵夫往来深林中砍柴”,“错错落落,映于眼帘”,乃是“绝妙的一幅山村烟景图”。水墨淡彩,境界脱俗。其写“触景生情”,乃存一种回观反照,彼此高下的含意在内。目睹残莲犹并蒂, 白蝶还双飞之景,柳云不禁慨叹于荣枯难料,盛衰无常,好景难再,美事无双,则神情黯然,别有滋味在焉。此“情”乃起于此“景”也。其写“景以情迁”,又喜怒哀乐融于其中。柳云先去,绯霞哀怨之极,“连那树杪斜阳都替他含着惨色,林间飞鸟也替他啼着哀音”;而绯霞去时,则“满庭名花,凄凉无色,半窗红日,黯淡无光”。“景”之终为“情”中之“景”,或千般喜色,或万点愁容,乃移“情”于“景”,“景”亦似带上了丰富的情感色彩。其写“情景交融”,更是气韵贯注。云、霞间的“纯情”弥洒发散开来,充盈于大地与天空,一轮明月吸受了,“那光辉便觉得分外皎洁”;苍山碧水吸受了,“那岚气波光更觉得分外温软”;而楼台亭榭,花草虫鸟吸受了,“都觉得生气盎然”,富有活力。在这里,人之“情”与自然之“景”已获得了相当的融会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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