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素芳※》(小说故事梗概_内容介绍)
出卷九。叙邹生与姬之结合,诗为媒介,箫音传情,亦其不凡。
本篇或合或散,或露或藏,曲终始奏雅,篇末揭真相。而男女手笔与引凤之箫,则成了串联全篇的线索,显得颇有构思。
当寒士邹伯翔馆于富绅巨宦家,雏姬被暴戾之手关进了鸟笼时,作者便以同情之笔,让他们排笺设砚,倚槛微吟,既而吹凤箫,按牙板,歌新词,闻其声复见其人,首会于荒园之中。接着,又设一境:一夕,月明如昼,万籁已寂,闻笛声清越,出自闺中,生不觉技痒,亦抽箫和之。忽一婢女,申素姑乏师承之衷,请奏一曲,以聆雅教,红楼咫尺,倚槛可听。“生于是凝神静虑,奏姬之〔如梦令〕辞,幽怨弥深,哀感欲泣,似闻楼上有凄咽声。生亦泫然归寝。”后主人于生处见“素芳密鍼”信札,辞退生。三年后,邹生与素芳再会于枇杷巷。“顾问以前事,则茫然也。”而阅者亦疑惑。旋又别,生游幕芝罘。公余梦香,试吹新箫,“新奏方罢,忽闻有和之者,其声呜呜然。聆之,则素芳所制词也。”越数日,“闻箫声又作,乃梯女墙窥之”。见一女子“手洞箫,仍吹前调”。生,女去。翌日填词,归见斋头和作,则素芳手笔也。疑昨夕吹箫之人,即为朱姬,然山左江南,相隔数千里,身无凤翼,断不能来。反复推寻,殊难索解。”读者亦不解。末叙生避俗嚣入山,“抽箫作《凤凰引》,响入云际”。泰山神闻其裂竹之能,踏月而来,“生不少逊,即倚声吹之,而吞吐激昂,极尽抑扬之致。女鼓掌曰:‘宫徵和平,心神融洽,素芳眼力诚不浅哉!’生知其言有异,急叩其详。”乃明曩者亭上之笺,斋头之句,隔墙人影,楼上箫声,皆神女所为也。清曲一奏,群响俱息,箫声缔结了人间情缘,而人们也都沉浸在这美好的艺术境界中了。